“橘理baka,你觉得那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。”梦九夕和橘理并肩走在枝原的走廊上,宽松的红裙下大白腿在摇曳的灯火中若隐若现。
“和你一样的人啊。”橘理没有拿着她的太刀,而是把它留在源星姬房间里,作为了“礼物”。
“什么意思?”梦九夕问。
“自大又臭屁,很欠。”
“喂喂,我哪里自大又臭屁了。”
“哪里都有。”橘理忽然把手伸进梦九夕裙摆间的缝隙,捏住了她的大腿。
“唔嗯!”梦九夕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她头上鲜艳的彼岸花还红,“你干什么!”
“补魔啊,跑过来救你很累的。”橘理脸上的疲惫感似乎不像是假的。
“这,这是在外面,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咿呀呀呀。”橘理那个家伙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附近。
“嗯,不错,腿上的肉感很好,话说你就不能穿条成熟点的大人内裤么。”橘理一脸的享受。
“无路赛!要你管,像你一样穿什么黑色蕾丝内裤去勾引男人么?”梦九夕斜着眼鄙视。
“小熊你也一样不喜欢接待客人呢。”
“不要叫我小熊。”
“那叫你内裤么?”
“内裤也不许。”
“那就叫死库水好了。”
“死库水是什么啊混蛋baka。”
枝原的辉夜下,两名游女在走廊上打打闹闹,大腿啊欧派啊什么透过衣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。
“诶橘理baka,你是怎么跑出来的,这个时候你应该在陪客人吧。”梦九夕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气喘吁吁,但是脸上却满是笑容。
这个时间点上,走廊上基本见不到几个人,游女们都在房间里或者大厅里陪着她们的客人,所以刚才她们在源星姬门前的打斗才没有惊动其他人。但是橘理今天晚上也有客人,按理说,她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。
“这个嘛,是浅浅教我的。”橘理抬头,看着漫天的繁星。
“什么?”
“嗯,其实很简单啊,就和客人说,“大人,我有些很急的事,可以失陪了两个小时么”,关键是,态度要诚恳语气要委婉,表情要惹人怜惜道歉要露出胸部。”
“最后半句完全不需要吧。不过他们竟然答应了么。”
“我也很奇怪啊,竟然会答应,大概是我露出胸部了的原因吧,还有半个小时,我可以晚会再回去”
“你这样说鹿取不会生气么。”
“他么,他才不敢生气。”橘理很确信。
“你说,”梦九夕看着橘理仰起的侧脸,有一颗流星从她的额发处划过,她的眼里折射出璀璨的星芒。“要是你没来得及救我,我被那个忍者杀死了……”
“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”橘理扭头看她。
“虽然我自己是不在乎我自己的命,毕竟我是个刀头舔血的人,说不定那天就死在那个人的刀下了。”
“但是呢,和那个孩子一样,我也有在乎的人啊,如果有人想伤害她们的话,我会杀了她们的,一定会。”
没有一点点杀意的释放,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似乎被修罗厉鬼所附体,要是有客人经过的话,说不定会被吓出冷汗。
梦九夕却没有感到一点点的害怕,虽然,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橘理说“杀”这个字,她有些出神。
本人柳生梦九夕,侍奉于这个女人的心,从未改变过。
“所以说呢,”死库水你就穿上我特意为你新买的死库水来感谢我吧。”橘理那欠扁的声音传来。
本人柳生梦九夕,现在想杀掉这个女人。
“喂你看,又一颗流星啊,真好看呢。”
嗯,真好看呢。
——
“嗯……,大人请喝茶。”
对面的客人一言不发地把茶杯接了过来,细细地品尝着,但是整个过程中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“额……大人有什么烦心事么。”浅浅很体贴地问,但是客人摆了摆了,示意自己没有。
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,浅浅在脑海里回想着结城佑晴教过她的能够引起客人兴趣的话,但是感觉好像都没有用。
真是的,明明上次表现的那么如饥似渴,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,难道是在故意为难我么。
她想起前辈们常说的话,在枝原,如果你不能让客人对你产生兴趣,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失败的游女。
但是她也想起了另一句话,这句话是结城佑晴说的,“说到底语言只是一种辅助的技巧,游女们真正靠的住的,还是自己本钱呐。如果有客人不怎么搭理你的话,就说明他真的只是想上你而已。”
就真的只是想上我而已……才不要。浅浅又想起了这名客人上次那种狂风暴雨的攻势,不禁缩了一下,她可不想又弄到自己浑身淤青,木野子和月红不在,可没有人能帮她涂药膏了。
泽榊佑微,在浅浅接待过的许多客人里,他也算是给浅浅留下比较深的印象的客人了。虽然有着一副禁欲系的扑克脸,但是其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欲望却是惊人的可怕。浅浅并不觉得他是一个故作高冷来掩饰自身的人,恰恰相反,她觉得泽榊反而是一个很纯粹的人。
不管是像冰山一样的表情和眼神,还是在床上时猛烈的动作,她都觉得其实都是这个人内心的真实写照,冷漠的面对一切,却在面对某些东西时炽热的像团火一样。
木野子……不知道为什么,她忽然觉得这两个人其实有点相像。那家伙老是那样爆粗口说脏话,用那样粗暴的态度对待着一切,但是她的语气其实一直都很温柔。
只是现在,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躲着自己,好几次去她房间里找她,她都好像都故意地逃看了,在远远的地方看到她了,她也是扭头就走,难道自己那天做的事真的让她那么伤心么。
“你有什么心事么?”
在浅浅想着木野子而走神时,她对面的客人主动和她说话了。
“啊,那个,嗯,不好意思。”浅浅低着头,有些羞愧地回答。
接待客人时走神是一个错误,所以她觉得很不好意思。虽然她也可以否认,然后用结城教她的技巧将话题带过还不会让客人不满,但是直觉告诉她,对于他这样的人,还是说真话比较好,毕竟有时,实话会比谎言更有魅力。
“是什么事?”几乎是命令的语气,泽榊向她发问。
“额……是,这种事,大人不需要知道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“说一下。”泽榊的语气缓和了一点,但他的眼睛还是一直紧盯着浅浅。
“嗯……好吧。”浅浅低着头,不敢和他对视。
“几天前我做了一件让我的朋友很不高兴的事,她给了我一个耳光。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理我,并且还一直躲着我,我不知道要怎么办。”
“她是你很重要的人么。”泽榊继续问。
“嗯……很重要。”浅浅点头。
“很重要。”她又重复了一遍,“她总是那么倔,好担心她被别人欺负啊。”
“你现在还有时间担心别人,不应该先担心自己么。”
浅浅一怔,随即明白了过来。
“成为花魁么,伊井前辈是很强大的对手,不过我一定能击败她。”
“可是你要击败的人不仅仅是伊井悠吧。”没有想到,对于枝原业绩的排名,泽榊也有了解。“而且她就是你的朋友吧。”
浅浅并不奇怪,那天她是和木野子一起去招待泽榊和奈绪的,所以被泽榊猜出来也是很正常
“木木么?她说她会帮我的。”
“即使是在现在你们关系变差的情况下?”
“那没什么的,”浅浅脸上有着自信的笑容,“虽然这次可能真的让她很生气,但是,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的。”
泽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过了一会他才继续说,“你就那么确定么?”
浅浅听出他话里的怀疑和……一点点的惋惜,但是她没有在意。
“嗯,确定的。”她点头,无论发生什么,木野子都会是自己的朋友,这是她无比确定的事。
“那么,祝你好运。”泽榊站了起来。
“诶?大人你要去哪里。”
“回去了。”他没有多说什么,转身就走。
“可是今晚……还没有招待……”浅浅也站了起来,她怀疑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,让客人不开心了。
“你的服务费我会付全额的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泽榊淡淡地说。
“不,不是……”浅浅还想再说什么,但是泽榊已经走出门了,浅浅只能目送着他的黑色羽织离开。
她又坐了下来,为自己倒了一杯茶,却没有喝。
真是……奇怪的人,木木。不知不觉,她又联想到了木野子。
因为泽榊的离开,浅浅发现今天晚上她自由了,她开始思考着自己要做些什么。
她把自己的三味线拿出来,抚摸着琴弦,但是一直都没有拨动。轻轻地叹了口气,她把琴放在了一边。
浅浅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弱点,就是她很害怕在夜晚的时候,自己独自待在房间里,这会让她产生孤独感觉
她不喜欢只有自己一个人待在寂静的房间里,但是徒然的弄出声响也只会适得其反。
她抱着膝,窗户吹进来的晚风摇动了她的头发,她看着烛火下自己长发的影子,像是一朵彼岸花。
真讨厌的感觉,她将低埋着的头抬起,望向外边。
要出去么,去有人的地方走走,大厅也好,花园也好,应该都有会人吧。
但是她又否决了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想过去,有点像飞蛾忽然明白了那是能灼烧自己的光。
木木现在应该也在招待客人吧,所以自己也不方便去找她。
其他人,应该也都有自己的事吧,不可能来陪自己的。
嗯,要是能有一个人来陪我说说话就好了,她不禁这样想,就在这时,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“我可以进来么。”有些低沉的女声在门外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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